景逸转身往外走。
“你干什么去?”景老夫人道:“婚礼马上开始了。”
景逸头也没回:“我很快回来!”
“老二!”景老夫人在后头喊,只是话音未落,景逸已经消失在门口。
“职业病又犯了!”景老夫人有心掩盖些什么,对新娘和新娘母亲说:“他呀,一穿上那身绿皮,就见不得周围有人出事,结婚也消停不下来,小喜先化妆,过一会儿他不回来,我亲自下去抓人。”
闻人喜听了,笑容温柔甜蜜:“那是他的责任,我理解。”
……
苏玉琢感觉身上很重,又好像很轻,萧砚紧迫的话一声声传进耳朵里,努力掀开沉重的眼皮,模糊间,她似乎看见一道墨绿身影朝她走过来。
朦胧的轮廓,渐渐与她梦里的场景重叠。
记不清曾经有多少次幻想,在她需要的时候,母亲嘴里的那个英雄能忽然出现,用高大坚硬的身躯遮去她的狂风暴雨。
只怕以后是没有这个机会了。
苏玉琢朝那道熟悉的绿色人影吃力地伸出手,不知道碰到了什么,她用手指紧紧抓住,张开嘴,想告诉他母亲一生的遗憾,想告诉他姐姐仇请一定要报,还想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