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敢?”苏玉琢低低笑起来,嘴唇苍白,表情是浓烈的嘲讽:“你不敢,就像你对萧砚的感情,永远只配留在阴暗潮湿的地方,因为你不敢,你根本不配喜欢他,你不配!”
“啊——!”罗剪秋夺过男人手里的匕首,狠狠刺在苏玉琢背上。
“贱人!”
“贱人!”
罗剪秋失去理智,连轧了三刀。
男人说:“你这样戳下去,她撑不过十分钟。”
正在这时,外面传来凌乱急促的脚步声,几乎片刻功夫,就到了仓库门口。
男人立刻警觉,“不好,被发现了!快走!”
这话刚落,罗剪秋没反应过来,仓库的门被撞开。
萧砚带头冲进来。
后面跟着涌进十几个人,有便衣刑警,有保安,还有四五个来参加婚礼的军人。
男人跳窗逃跑,最后一瞬被子弹射中,从窗户上栽了下去。
罗剪秋甚至还没从变故中回过味,已经被两名便衣刑警一左一右控制住,手里的匕首被人夺走,直到冰冷的手铐扣上她的手腕,她心头咯噔一声,浑身冰凉。
她看向接住苏玉琢身体的萧砚,不知道为什么,竟嗅到了阴谋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