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都不敢唬弄她。
罗剪秋自然不会信了这两人说的话。
直觉这件事和苏玉琢有关系。
这几天她甚至想,苏玉琢嫁给萧砚,是不是为了向她寻仇来的。
先是萧承……再是她……
……
晚上回到家,罗父在客厅里堵她。
“你还折腾什么?”罗父说:“我给奥地利的好友打了电话,护照跟签证下来你就过去,等这阵风过了,再回来。”
“我不去。”罗剪秋说,“苏玉琢害我这么惨,我不能就这么算了!”
“你有完没完?”罗父面有不悦,罗家明面上做餐饮,私底下还经营着一些不见天日的生意,和黑道多有往来,那边的熟人今天给他打电话,说罗剪秋又叫走那边几个人,从一处高档别墅区绑走个妇人。
听了那别墅区的名,罗父一下子联想到萧砚。
“还嫌不够丢人是不是?”罗父道:“调查了几天,什么都没调查出来,你再纠缠还有意义?你放心,有爸爸在,即便你现在名誉扫地,以后也会帮你重回高处。”
“不是没有任何进展,骗我的那个男人,他四个月前忽然往账户里存了五十万,半个月前,又往账户存了两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