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信自己的儿子,只是先前罗父言辞凿凿,叫她心有不安,本想回来先私下问问清楚,谁知道这几位长辈忽然登门,还掐着时间,一来就弄得老太太知道了,她想徇私都没办法了。
“我以为最好是咱们这边先搞清楚真相,然后再应对罗家,也得心应手一些……”江南这般道。
“你刚才不是给你家老三担保,不会是他的错?既如此,当面对质岂不更能洗脱他的嫌疑?而且如今时间紧迫,越早弄清真相越好,今天的报纸大家肯定都看到了,头条上可是大大地印着‘萧’字!”
江南看向萧老夫人:“妈……您觉得呢?”
萧老夫人看向萧砚。
萧砚叠着长腿坐在那儿,闻言淡淡开腔:“当面说清楚也好。”
“阿砚……”江南面露担忧。
她的三个孩子,个个自小聪慧,却只有萧砚既聪慧又懂事,别看他冷冰冰的话不多,其实最贴心,每次她身上有个不舒服,其他两个不知道跑哪里去了,每每都是这最小的儿子守在她床边端茶递水。
人很难做到一碗水端平,在三个孩子里,江南表面上是一样对待,但私心里,她更看重萧砚。
萧承出事,她也心急担心,却没有现在这般抓心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