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的。
在他一下一下撞得她死去活来时,她这样想。
她咬着唇,不让自己发出声音,快捷酒店的隔音令人堪忧,因为隔壁的房间,正传出女人销魂的叫声和床头撞击墙壁的声响,后来隔壁已经没了声,这边还没结束。
隔天,苏玉琢醒得很晚,萧砚已经不在酒店,父亲房间正有医院来的护士给他清洗伤口和擦药。
“这点伤我自己就能处理,阿砚非叫护士来回跑,花钱又麻烦人。”护士走后,苏父一面慢慢穿衣服一面说。
苏玉琢在旁边帮他,“要不是您非要出院,就不用麻烦护士来回跑了。”
“我也是想省点,谁知道压根省不下来。”苏父欣慰,“看阿砚对我,就知道他对你不差。”
“是不错。”苏玉琢笑了笑。
“文建已经帮我给村里递了建房申请,等我去京城养好伤,审批估计也下来了,到时候我就回来,把房子重新弄一弄,京城虽好,我还是想住家里。”
苏玉琢:“萧砚就是这么跟你说,你才同意到京城去的?”
“也不全是。”苏父看着苏玉琢,忽然叹了口气,“他说你姐姐的死,给你造成很大影响,常常做恶梦,我要是再有点什么,他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