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罗剪秋那些肮脏事,都是这个人在做。
萧砚推门进来,瞅见柔和灯光下苏玉琢恬静的样子,又瞧见她手里的人像,走过来抽走,“怎么还看这个?”
“记住他的样子,或许下次能在人群里认出来。”苏玉琢漫不经心应着,端起床头柜上的水杯喝了口水,看着萧砚解袖扣的样子,“找到他,姐姐的案子就能结了。”
“之后呢?”萧砚把取下来的一对袖扣随手搁在圆茶几上,锃亮的金属在灯光下少说了一下,又扯掉领带往椅背上一挂。
“之后?”苏玉琢故作轻松,“自然是平平淡淡一日复一日地过了。”
“和谁?”萧砚追问了一句。
苏玉琢却说:“你喝酒了?说话一股酒气。”
云城这小地方,几家连锁的快捷酒店已经是比较不错的住宿条件,评得上星级的酒店是一家没有。
这间客房据服务员说已经是酒店最大的房间了,却仍显逼仄。
尤其在萧砚强大气场的衬托下,更让人有种委屈了他的感觉。
苏玉琢的避而不答,萧砚看了她一眼,平淡道:“味道很重?我去洗一下。”
卫生间是磨砂玻璃的,就在床的旁边,甚至中间的位置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