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苏父问:“你在他们家怎么样?他们没为难你吧?”
“没有,萧砚和他家里人都对我很好,昨天称了下体重,胖了好几斤。”苏玉琢声音带着笑意:“能看得出我在这过得滋润吧?”
“滋润好啊,你要过得不滋润,我还不放心呢。”
父女俩闲聊一阵,苏玉琢说起一件事:“姐姐去世后,留下一笔钱,我跟您说过的,还记得?”
提到苏粉雕,苏父沉默下来,过了会儿,才道:“怎么忽然说这个?”
“我前些天学着朋友做投资,赔了一些,现下还剩余九十几万,昨天都打到您卡上了,就当是给您的养老钱吧。”
“好几百万,都赔了?”
“嗯。”
“投资也需要天赋和头脑,咱没那本事,还是踏踏实实的好,那些钱我不需要,你留着自个用,以后注意点花就行,你在萧家那样的人家生活,手头没点钱怎么行?”
苏父语气诚恳。
说完,他深深一叹:“你姐姐留下那些钱,本该都是你的……”
“没有该或不该,若非要说个该与不该,那些钱,也不该是姐姐的。”苏玉琢提起苏粉雕,语气里多了些伤感与怀念:“可既然是姐姐的了,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