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答应,同事还在电话里问报纸上说的是不是真的。
“小打小闹,何足挂齿。”萧砚回了八个字。
淡淡的语气里,透着嚣张。
苏玉琢不禁怀疑,这个男人是不是知道报纸上那些,都是她透露给记者的。
萧砚确实有时候连着几夜不回来,不过不是因为别的,而是出差去了。
他的商务行程不是严重的机密,却也不会四处声张,很多时候外界并不清楚,只有亲近的人才知道。
“你这么放纵我,将来给你惹麻烦怎么办?”苏玉琢内心波动,脸上却是安静的笑。
“那也是自己老婆惹的。”萧砚熄灭烟头,随手关了灯,上床。
苏玉琢靠在他怀里,耳朵贴着他的胸口,噗通噗通稳健而有力的心跳,清晰地一下一下敲在她耳膜上。
两人那么近,只隔了一层薄薄的布料。
可横在两人之间的那堵墙,却越发厚重。
……
半夜,苏玉琢等身边传来均匀的呼吸声,她起身披了件大衣,没穿鞋,光着脚踩在地板上,一点声音没发出地下了楼。
家里有个佣人,叫梅红,四十来岁,正是上有老下有小的年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