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砚没再说。
餐厅冷气足,吃了饭,苏玉琢一身汗已经干了,将两家婚纱店饿新款一一试过,萧砚没有一个点头。
回去的路上,苏玉琢说:“那些婚纱我觉得都不错。”
“婚礼不过是个形式,用不着吹毛求疵。”
萧砚深深地看了她一眼,周身气息阴沉沉:“你是不在意,所以怎么样都无所谓。”
“……”苏玉琢被说中想法,也觉得方才那话不妥,她本是高攀,现在被高攀的人对婚礼要求严格点,她这高攀人家的又这副随便怎么都行的态度,确实叫被高攀的人没脸。
“我已经得了最好的丈夫,做人不能太贪,什么都想要最好的,是不是?”
这话刚说完,萧砚周身阴冷的气息缓和了些。
都说女人是听觉动物,其实男人也一样,都爱听好听的。
第二天中午,苏玉琢在餐厅门口被郑进挡住,郑进交给她一个牛皮文件袋,里面的东西摸起来很厚很硬。
同事见证了她被总裁助理堵住送东西,已经惊讶得嘴巴能塞鸡蛋,再瞅见苏玉琢抽出里面一本婚纱设计图,下巴简直要把地板砸个洞。
“我越来越看不懂你了,你说你到底什么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