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玉琢的声音让江南回神。
江南看向她,“那天你父亲来家商议你们俩的婚事,听了些闲话,我已经知道了,是剪秋在他跟前说了你姐姐的事,还说了些难听话……”
“只是,纵然她有错,阿砚为此事牵连了剪秋的二妹夫也是不该,剪秋那二妹在我跟前哭诉了好几回,不得已,我只好来找你了……”
“我看他倒是听你的话,不如你劝劝他,都是一家人,抬头不见低头见的,弄太难堪也不好。”
江南说着,叹口气:“当初的事,剪秋生了好大气,仔细算起来,也是我家阿承不好……”
“你说的我听萧砚提过。”苏玉琢娓娓道:“如果大嫂的二妹夫规矩,检察院也查不到他身上套,我认为与其找我一个没什么用处的,不如让他积极认错,配合调查,争取宽大处理,您说呢?”
“这……”江南不知道还能说什么。
苏玉琢说的理她岂有不知,只不过那罗午时几乎天天到她跟前哭求,好歹是她儿媳的亲妹妹,她也不好断然拒绝。
江南素来不是强势的性格,如若不然,萧砚和苏玉琢的婚事也不能这么顺利,虽不被看好,江南与萧乾夫妇二人都没刻薄她一分。
“萧砚也不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