渊将盆放在宋羡鱼两脚间,而后帮她脱了鞋,又把她裤脚往上卷了卷。
温度刚刚好,叫人心窝一暖,浑身筋脉好像都淌过一阵热流,却不会烫。
宋羡鱼看着自己被季临渊包在手心的脚丫,说话的语气有些心不在焉:“问这么做什么?”
“没什么,随便问问,那什么,不耽误你休息,先挂了。”说完,顾欣颜又补充:“什么时候生了,来电话说一声。”
宋羡鱼应下。
下午到现在,她肚痛的频率明显加快,痛感也变得更强烈,不过还没到不能忍受的地步。
前半夜也还好。
到了后半夜,她渐渐痛得睡不着,每次阵痛来袭,她都情不自禁弯起腰,昨晚季临渊就没睡好,今天又陪了她一天,宋羡鱼不想打扰他休息,忍着没让自己发出声音。
季临渊察觉到她的不安,问她是不是不舒服。
宋羡鱼摇了摇头。
季临渊没再说什么,抱着她的力道却明显加重了。
宋羡鱼处在半睡半醒间不知道多久,护士来查房,测胎心又量体温,问及宋羡鱼有没有不舒服,宋羡鱼稍作犹豫,如实回道:“疼得好像比之前厉害了。”
于是又做内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