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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临渊没带睡衣,昨晚睡觉只脱了西装,裤子都没脱,衬衫左侧的下摆从裤腰里脱离出来,随意地耷拉着,平日里挺括的面料起了些褶,却不显得男人不修边幅,反倒有股潇洒随性的迷人味道。
察觉到宋羡鱼紧张,他拍了拍小妻子的头顶,“放轻松点,老公陪着你。”
……
扶宋羡鱼躺回床上,季临渊叫来值班医生。
值班医生戴手套给宋羡鱼做了内检,宫口开了一指,这意味着,宋羡鱼是真的要生了。
因为她羊水少,医生让她吸氧,避免胎儿窘迫,又给她测了会儿胎心,没有异常,医生才离开。
这时候天还没完全亮,宋羡鱼躺在床上,鼻子上带着吸氧器,手上挂着补羊水的吊瓶,季临渊坐在床边的椅子上,宋羡鱼看了看窗外灰蒙蒙的天空,“离天亮还有一阵,你睡一会儿吧。”
“不用。”季临渊坐在那儿,身体朝宋羡鱼倾过来,右胳膊肘搭在床头柜上,说着伸另一只手给宋羡鱼调整有些别扭的氧气管,姿态亲密:“有不舒服及时告诉我。”
从宋羡鱼见红,这话男人已经说了好几遍。
一向记忆力超群的季临渊,这时候像个健忘的老父亲,一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