思源,把他的痛苦收在眼底,却无半分怜悯与心软。
哪怕那个人与自己同出一脉。
“要不了多久,陶蓁就得乖乖滚出季家。”
海龙抽着烟,烟雾从他鼻孔里喷出来,给人粗犷的感觉。
季临渊薄唇抿着,指间也夹了根香烟,闻言并未附和,而是说起另一件事:“那个男人找到了?”
“还没,不过应该快了。”海龙说,“他生意失败后,跟老婆离了婚,以前养的几个情人都走了,陶蓁是走得最快的一个,我的人在青海找到近期与他联系的人,很快会有确切消息。”
“还有一点,据曾经在他们爱巢当过保姆的人说,陶蓁四五年前给那男人还生了个儿子,两人分开后谁也不想要那私生子,就送进了孤儿院,要不要把那小家伙也找来,给你家那位来点更猛的?”
季临渊沉默片刻,声音低沉且冷漠:“找找看。”
海龙:“包在我身上。”
……
陶蓁在医院住了将近一周,才出院。
宋羡鱼一直到她出了院,也没去医院探望过,只买了些东西,请季楚荆捎过去,陶蓁刚没了孩子,她挺着肚子过去,难免会刺激到陶蓁,而且宋羡鱼不确定陶蓁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