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了约莫一个小时,外面的天泛起了铅灰色,裴律师把宋末送了过来。
男孩眼中一片死灰,宋羡鱼甚至没法从他身上找到一点曾经的阳光与开朗。
“小末……”
宋羡鱼握住他的手,宋末眼中没有眼泪,可他这样比痛哭流涕还叫人担忧,宋羡鱼这时候才意识到,哭有时候是好事。
“小末……”
她唤了好几声,宋末都没有反应,像个木偶被她牵着进了客厅。
……
之后的几天,杨珍的案子一直在调查中,宋初见联系不上,杨珍娘家那边自杨珍出事后就没再跟这边来往,宋末又未成年,很多与案子有关的手续都是季临渊在处理。
宋末自从杨珍出事后,整个人都变了,一连几天话都没说过一句,吃饭的时候叫他吃就吃,不叫他吃他就坐着发呆。
萧让眉来贡院听说了杨珍的事,对杨珍没有丝毫同情,倒是对宋末生出些怜悯。
“也是个可怜的孩子。”
萧让眉说:“学校这两天开学,他怎么没去?”
“他现在这样子,我也不放心,临渊跟b大附中那边打了招呼,晚几天过去。”宋羡鱼看向院子里,宋末坐在草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