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从没有那一刻,觉得这个男人这般陌生。
“你早就知道了,是不是?”程如晚浑身颤抖,涂了腮红的脸褪去了所有血色,只剩那两抹胭脂晕染在苍白的肌肤上面。
那件红裙子像刀刻在她脑海中的一道印记,即便是在失智的那十几年里,她都时不时会梦见一条可怕的红色裙子,那是种让人窒息的可怕。
那条红裙子那天沾满了季司晨恶心的污迹,她怕被人看到,回家后第一件事就是烧了它。
“你怎么会有这个?季司晨给你的?”
一连串的问题,季临渊一个都没回答,轻转烟身,将那根没点燃的烟改为捏在拇指与食指之间,男人视线落在程如晚狼狈的脸上,开腔的语气显得过于坦然:“当年季司晨这么对你,只因为我要与你订婚,他想给我难堪,是我连累于你。”
“你做那么多事,我未与你计较,都因为这点愧疚,不过程如晚,你把我对你仅剩的那点愧疚已经消耗殆尽。”
这不是季临渊第一次连名带姓地叫她,却是程如清第一次从他语气里听出冷酷无情的味道,与以前的冷漠截然不同。
“昨天是最后一次,再有下一次,我相信后果不是你想承受的。”
男人的声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