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到哪里去,谁知道你刚才是不是故意害呱呱摔倒的!”
此话一出,四下哗然。
程如清之所以知道这些,都是刚才跟姐姐聊天,姐姐告诉她的。
宋末脸白到极致,又慢慢变红,只有嘴唇依旧是苍白的,母亲杀人的事被当众提及,他内心难堪,急急地为自己辩驳:“你胡说!我不是故意的!刚才明明是有人绊了我……”
“有人绊你?刚才怎么不说?我看就是被我猜对了,心虚,胡说的!”程如清振振有词:“或者,你是被人指使,现在被戳穿,急着甩锅。”
“没有,没有人指使我……”宋末急得语言错乱:“真的没有……”
“那你就是自己想害呱呱!杀人犯都心理变态,你妈心里不正常,你肯定也不正常!”程如清得意。
宴席开始前她看见这男孩与宋羡鱼一块过来,和宋羡鱼有关的所有人,她都看不顺眼。
尤其刚才大姐在她耳边说了几句不喜欢宋末的话,所以在宋末从她旁边经过时,她伸了下脚。
“闹够了没?”程如玉拉了把程如清,“还嫌事不够大?快坐下!”
“我又没说错,他本来就不是堂姐夫家的亲戚,谁知道混进来有什么目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