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眼,尔后打开,里头是一条整齐卷成团的领带,背光看是黑色,映着光又泛出隐隐的蓝。
“这是什么?”男人笑得儒雅兴味。
宋羡鱼抿了下唇:“当然是生日礼物。”然后又问他:“刚才许了什么愿?”
“说出来就不灵了,保密。”季临渊说完,倾身吹了蜡烛。
这一晚,宋羡鱼软磨硬泡,在床上付出些代价后,得到男人八个字。
……
接到季老夫人打来的电话,宋羡鱼正跪坐在客厅沙发地毯上、翻季临渊昨晚拎回来的那个袋子,里头笔墨纸砚十分齐全,笔是定制的狼毫,砚是八十年代老歙砚,墨是上海墨厂的老墨,宣纸是红星老宣纸,都是些老东西,不过宋羡鱼不识,只觉得这些东西看起来质量很好。
昨晚季临渊可能想吃完饭教她写字,结果还没吃完饭,她就腻歪上他。
季老夫人在电话里关心完宋羡鱼身体,然后说:“晚上跟小渊过来吃个饭吧,好久没瞧见你们俩,怪想的。”
宋羡鱼却想到昨天陶蓁说的话,疑心这是场鸿门宴,没有立刻答应下来,只说:“临渊今天可能会比较忙,早上天刚亮就走了,我一会打电话问问,如果他有空的话,我们就过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