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们除了是你父亲与小末的亲人,与你没有任何关系,你不提供帮助,做法本身没错,你不是圣人,别勉强自己面面俱到。”
男人这番话,明显偏向宋羡鱼。
也说得在理,宋羡鱼也明白这个理,可宋末的疏离像她心上的一根刺,时不时扎她一下,提醒她因为自己的不作为,害得她宋末的母亲惹下这等祸事。
宋羡鱼不是无情无义的人,内心难免有触动。
“至于小末,他什么样的性子,你应该清楚,他只是一时转不过弯,给他点时间。”季临渊继续说。
宋羡鱼抬眸仰望男人沉笃威严的五官,说出心里另一层担忧:“如果他一直转不过弯呢?”
从季临渊的角度,女孩的模样和眼神都显出一种天真的神气,男人心头不由得软了软,拿指背在她脸上轻轻蹭了一蹭,说:“你不是他生活里必须的那个,他有他的圈子,你还怕他没了你活不下去?”
宋羡鱼摇头,“也不是,我就是不想他怨恨我……”
“当困境无计可解,顺其自然不失为一个好办法。”
“顺其自然?”宋羡鱼回味这四个字,“你的意思是,如果小末想通了,我们还是姐弟,如果他想不通,就各自安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