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保不住,我也想哭,想找个没人的地方嚎啕大哭,可是我哭,我的孩子就能好起来吗?不但不能,还可能因为伤心过度伤了自己身体,更伤了孩子,也会让身边关心我的人跟着担心,得不偿失,你说是不是?”
这是宋羡鱼头一次用这种严肃又劝慰的口吻跟宋末说自己的事,也是第一次这般劝他坚强。
宋末视线投向宋羡鱼的小腹,他不明白这个孩子对于她的意义,却听懂了宋羡鱼十分在意这个孩子,忍不住哽咽着安慰:“小外甥会没事的。”
宋羡鱼笑了笑,“那好,小外甥加油,我们小舅舅也要加油好不好?”
……
这天下午,宋末最终没有跟宋老夫人离开。
次日,离宋羡鱼上次孕检刚好过去十天,医院那边约好了上午做检查,去黑龙江玩了一周,回来后又发生杨珍和宋初见的事,宋羡鱼忙着安慰宋末,倒没多少时间替肚子里的孩子忧心,不过要去复查了,宋羡鱼忽然有种要上法庭的紧张感。
结局怎么样,就看法官怎么判决了。
吃早饭的时候,宋末依旧有些没精神,不过比之前红肿着眼睛的样子好多了,看来宋羡鱼昨天那番‘推心置腹’的话起了些作用。
宋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