视觉受限时,听觉就变得格外敏锐,很快门外传来脚步声。
紧接着,主卧门被推开。
宋羡鱼把脸往被子里埋得更深一点。
脚步声一直到床边才停,宋羡鱼感觉到床边往下一陷,季临渊坐了下来。
“在生气?”男人语气笃定。
宋羡鱼没理他。
“一个无关紧要的人,说两句无关紧要的话而已,不必在意。”季临渊解释,手指插进宋羡鱼柔顺的长发间理了理。
宋羡鱼抬脸,一脸笑眯眯:“我有没有告诉过你,我有个聊得特别好的网友,他好几次约我见面,我打算忙完这一阵就见见他,就见个面而已,你别介意。”
季临渊看着她,嘴边勾出高深莫测的弧度,眼神越发深远:“网友?”
“嗯,认识很多年,他叫y,名字虽然简单了点,但他打游戏特别厉害,说话很有深度,应该是个很有学问的男人……”
宋羡鱼说得有板有眼。
这个男人太精明,宋羡鱼怕他轻易看出漏洞,便把消失了许久的y搬出来一用,说得像模像样:“我十几岁时候差点走歪路,还是他把我劝上正轨的,我想我应该当面说声谢谢,你说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