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,说话时眼神似笑非笑,宋羡鱼有种被他玩弄股掌的感觉。
她抿了下唇,说:“我是怕你新醋不吃,专门吃老醋。”
季临渊哪里听不出小妻子在说他翻旧账,他瞅着宋羡鱼不施粉黛的脸蛋儿,只觉那张脸在阳光下越发生动。
这天下午,季临渊很认真地教宋羡鱼打球,或许是跟这个男人在一起的缘故,宋羡鱼觉得太阳也没那么晒了。
有人过来跟季临渊说话,宋羡鱼识趣地回避,走到遮阳伞下开了瓶水喝。
宋羡鱼这几天出现了尿频的情况,小腹一阵酸胀,问了球童卫生间在哪儿,见季临渊正跟人聊着,就没和他说,自己去了卫生间。
到卫生间门口,她听见男卫里传出说话声:
“哎呀——这做生意做不过季总,娶媳妇也没人家会娶,以前我还说这种年轻好看的只适合玩玩,结婚就是瞎折腾,还跌份,季总就不这么想,趁着人小姑娘还是个普通人就娶回家了,现在好了,小姑娘身价蹭蹭蹭往上涨,以后程氏、萧氏与vinci强强联合,别人怎么活?”
“可不是,京城七大家族为先,这三家一联合,占半壁江山。”
“你说季总是不是早知道他老婆的真实身份?否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