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后把打火机递给季临渊,季临渊没接:“一会还得开车回去,就不抽了。”
程如玉吐出一口烟,盯着季临渊正经八百的脸,“让你抽烟又没让你喝酒。”说着,他似意识到了什么,眼神透露出揶揄:“是上个孩子没了,留阴影了?”
季临渊不理老友的揶揄,神情仍旧正经:“小心一点总没错。”
程如玉感慨:“没想到你也有这么杯弓蛇影的一面,婚姻果然是一个男人的坟墓,太可怕了,我以后可不能变成你这样。”
季临渊两手放进裤兜,左腕衬衫袖下露出名贵钢表,声音淡淡:“不是有事说?”
程如玉敛下不正经的表情,严肃道:“我姐估计要不了多久就能想起你们那些事,她以前多喜欢你,你知道,虽说糊涂了十多年,现在也变了许多,但若真想起以前来,只怕接受不了你另娶。”
两人站的地方比较背光,季临渊深刻的五官在昏暗的环境下显得神秘莫测,闻言,他没多大反应,声调也不起半点波澜:“她接受或不接受,那都是她的事。”
这话,有点无情的味道。
“当年我跟她并未订婚,我也不欠她什么交代。”
听完季临渊的话,程如玉沉默一阵,忍不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