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如玉一怔。
自从请来美国那位专家,程如晚的病情逐渐好起来,越到后面好得越快,程如玉不禁有些担心,不知道等她彻底好起来,会是什么样的局面。
“我还以为什么重要事,这么神神秘秘,没有的事,你要想让我做什么,一句话做弟弟的就赴汤蹈火,哪里需要跪下求我?”程如玉不打算说实话,况且实话也不好说:“不过是个梦,别疑神疑鬼,没什么事我回去了,患者都等着我呢。”
“真的?”程如晚有些质疑,近段时间她做了很多奇怪的梦,有相当一部分后来想起来,是曾经的记忆。
“就我们这姐弟关系,我还会骗你?”程如玉虽小了两三岁,但个头比程如晚高出一个头,又比她多了十多年的社会阅历,看起来像个哥哥,摸了摸她的头,程如玉说:“你能恢复成这样已经很好了,我倒希望你能一直这样,无忧无虑的,多好。”
程如晚笑笑:“没人愿意当一辈子傻瓜。”
……
再说宋羡鱼,季昌历离开后,季临渊吩咐秘书长准备些下午茶,便又去了会议室。
再下会议桌,已经是五点多。
回到总经办,办公室里没有宋羡鱼,季临渊以为她在休息室,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