识你,你想干什么?”
季临渊指间夹着烟,无视他的质问,声音冷冷淡淡:“开始吧。”
“我不会——”后面的字,在金铁城看见一个黑t恤青年拿出来的一把匕首时,咽了下去。
结局显而易见,金铁城输了。
“我跟你无冤无仇,你为什么整我?”金铁城现在肯定,之前这个男人故意一直输钱,喂得他胃口越来越大,最后又赢了他所有钱,就是想激起他的不甘心,因为心有不甘,所以这个男人提出换个地方,他不会去考虑太多。
越想,金铁城越心惊胆寒,他完全不记得什么时候惹了这么一尊大佛。
右手被强制按在桌上,冰凉的利刃划到他皮肤,金铁城吓得裤子湿了,一股呛鼻的味道在空气里弥漫开,他瞪大的眼睛布满惊恐:“饶命!我没做得罪你的事,你们搞错了,一定是搞错人了!”
“搞错人?”季临渊慢腾腾从裤兜里摸出一方灰色格子帕,捂在口鼻的位置,这个动作被他做起来儒雅又矜贵,“昨天刘文彩庭审,你替人偷拍了视频。”
金铁城浑身一震。
“我、我是偷拍了视频,可、可跟你有什么关系?那天我没有见到你……”
季临渊左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