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小餐桌上,“您生着病呢,安心养身体要紧,其他事不要考虑太多。”
宋初见带上门离开。
宋子明靠在床头,叹着气:“我没法相信你妈会做那样的事,其中一定有什么缘由。”
宋羡鱼一开始说得委婉,听完这句,她忽然言辞犀利:“爸,人是会变的。”
她把燕麦粥倒进碗里,递给宋子明的同时,再度开腔:“一个人犯了什么样的错,就要负什么样的责任,您去看,与不去看并没有区别,结果不会有任何改变,可是您要去了,出点什么事,您让……妈和姐姐,还有小末怎么办?”
“他们才是您的家人,才是您应该去负责费心的至亲,至于……郁女士,不管她是蒙冤,还是受苦,说到底跟您没有一点关系。”
这番话,一针见血。
宋子明沉默下来。
宋羡鱼心有不忍,一位重病的人,心里牵挂的一定是最为放不下的,宋羡鱼没有资格去评断宋子明对郁离这份似爱非爱的感情是对是错,但为了他的身体,有些话不得不说。
“还有我,也会担心您。”
宋子明捧着女儿递过来的碗,心情也很复杂。
过了许久,他抬眼看向宋羡鱼,“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