厌恶的情绪,反倒有种见到老朋友的缅怀。
若不是当初薛康在时光倾城门口死缠烂打,也没有后来她和季临渊的种种。
“好巧,薛少也在这吃饭?”宋羡鱼弯起一抹甜美的笑。
薛康被艳丽的笑晃到了眼,走过来大咧咧在她对面坐下,“听说你跟季临渊结婚了?”
“薛少消息灵通。”
“别这么叫我,我可不敢当。”薛康收敛起那副流氓样,看起来也像个人物,“现在我得叫你一声季太太,以前的事当我犯浑,你可别跟我一般计较,好在我也没占到你什么便宜。”
那次在时光倾城故意引旁人灌宋羡鱼酒,和季司晨有点关系,后来季司晨被人弄得几乎成了废人,外人都说是因为牡丹花下花魁,薛康倒觉得是家族斗争失败的悲惨结局。
在季家,和季司晨是死对头的,也就一个季临渊。
“这是我号码。”薛康递过来一张名片,“以后有什么需要尽管找我,就当我欠你的人情。”
这是在示好。
宋羡鱼看着名片,笑了,难怪那么多人想着飞上枝头变凤凰,原来飞上了枝头,有这么多好处。
薛康走后,她又坐了一阵,正打算起身回去,季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