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推开主卧门,宋羡鱼洗完澡穿着睡衣靠在床头,手里捧着本书,另一手拿着玻璃杯,杯子里是红褐色的液体。
蓬松微卷的长发洋洋洒洒垂肩,皮肤白皙,五官透着股慵懒,模样勾人。
“喝的什么?”季临渊走过来问。
“红枣、桂圆、生姜和红糖熬的水,以后每晚我都得喝一杯。”
都是温补的东西,季临渊立刻明白其中的用途,“重视自己身体是好事,不过任何事都得慢慢来,太急只会适得其反。”
“我懂的,放心吧季老师。”宋羡鱼放下玻璃杯,拉着他的手,“小知说这周六学校组织野营,要父母陪同,楚荆姐和姐夫都不在,小知的意思是让我们俩陪他,还要在野外住一夜帐篷,他一个人我不放心,你到时有空没?”
季临渊坐床边,反握住她的小手,“你都这么说了,我能没空?”
“不耽误你事吧?”
“不耽误。”这话刚落,季临渊掀开被子,宋羡鱼整个露出来,有些凉。
不等她问出干什么,人已经被季临渊抱起来。
好在此时还供着暖,屋里温度适宜。
季临渊抱她进了书房。
被他放在沙发上时,她出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