忽然说有事离开,却又随便找了家饭店喝酒,是因为欣颜有了喜欢的人,是不是?”柳沁雨慢慢收紧手指,抓疼了顾情长的胳膊。
顾情长看了眼手臂上的双手,没说话。
“你和她是没可能的,不说她有了喜欢的人,你们的家世……”
顾欣颜的父亲是南市市高官,母亲是南市知名企业家的千金,而顾情长,母亲经意一家小小的花店,父亲现开着出租。
巨大的差异如同鸿沟,难以跨越。
“我知道。”顾情长打断柳沁雨的话,声音压抑:“不管我怎么努力都配不上她,我不敢奢望什么。”
他说的是不敢,而不是不会。
敢与不敢,取决于外界因素,会与不会,取决于心。
言罢,他拂开柳沁雨的手,沿着人行道慢慢走着。
柳沁雨看着他修长的背影,心口泛起一阵阵的疼,顾情长最后那句,分明已经承认他喜欢顾欣颜。
……
隔天,宋羡鱼在校门口遇到顾情长。
“这里有瓶蜂蜜,用温开水冲服解酒,如果不管用,吃片止痛药。”
宋羡鱼接过顾情长递来的袋子,里面除了蜂蜜,还有盒止痛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