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晚在尊园,是她一再引诱和激将让他理智败给了感情,或者说是败给了男人的欲望,才有了那场男欢女爱。
事后他抽了一宿的烟,大约是理智恢复后的另一场思想斗争。
最后还是理智向感情示弱,他才会转变对她的态度和相处方式。
很多当时不明白的事,宋羡鱼忽然间想明白了。
那个男人的感情深沉而内敛,把所有的波涛汹涌都隐藏在心里。
宋羡鱼在餐厅廊檐下站了许久,拿手机拨通季临渊的号码。
晚饭没吃几口,等待的间隙有点饿,去旁边的商店买了些小零食,季临渊到时,她坐在台阶上看手机,鼓着腮帮吃棒棒糖,屏幕的光映亮她秀气出尘的五官。
脖子里的围巾扫在地上。
季临渊走过去蹲下,拾起围巾拍了拍沾到的灰,随后视线落在她大腿处,“坐这不冷?”
“没坐地上。”宋羡鱼看向男人,灯光将他的影子拖得很长,“垫了包的。”
季临渊瞅见女孩爬起来后露出的小方包,已经被她压变了形。
“倒是会爱惜自己。”男人笑了笑,伸手捡起包,骨节分明的手拍了拍上面的灰,又给包整回原来的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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