渊却没这么做,任由她去碰壁。
“这你就不懂了。”贺际帆一副过来人的口吻,“有句话说,宠一个人很容易,只要往外掏就行,对方需要什么就给什么,可长此以往,一旦没了这份宠,被宠的一方很容易就此垮下去。”
“爱一个人很难,一边要隐藏内心的担忧,勉励她跌跌撞撞往前走,一边要压抑内心的欢喜,对她严格要求,这样就算没了这份爱,被爱的人也能活得精彩。”
邵允若有所思,“您这话乍一听还挺有道理。”
“何止乍一听,怎么听都有道理。”贺际帆翘着腿,边吞云吐雾边道:“这是我多年总结出来的经验之谈,堪称典范。”
季临渊接完电话,听见贺际帆懒懒地靠着沙发胡诌,再次下逐客令:“还不走?想留下吃饭?”
贺际帆把烟咬在嘴角,起身含糊不清道:“我约了美女,没空跟你一大老爷们吃饭。”
景博渊也起身,比贺际帆正经严肃许多,“我回去让人约明盛那边的人出来吃饭,定了时间通知你们。”
贺际帆摆摆手,“你们弄就行,吃饭我不去了,懒得看他们阳奉阴违。”
两人走后,季临渊走回大班桌,拿起烟盒抽了根烟想点上,却又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