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么多钱,干脆去抢得了!”
看了看时间,她又有点急:“十点钟有个非常重要的面试,全球知名的时尚品牌,走这样的大秀比走五场普通秀都来得划算,这些人真讨厌!”
宋羡鱼没再向海关解释,那边根本没打算听她解释,可是五千美元,折合成人民币三万四,对她来说不是笔小数目。
柳沁雨骂够了安静下来,电话也不能打,两人都有种孤立无援的感觉。
“怎么办?难不成真要挨罚?”
宋羡鱼沉默片刻,笑了笑:“你放心,这些药是我带的,罚款也算我的。”
说着,她从包里拿出钱包。
正在这时,一位黑人海关领着个羽绒服套西装的三十多岁男士走过来。
“不好意思,都是误会,这位是我妻子的妹妹,我这位妻妹从小身体不好,一直在吃药,这次过来多玩几天,带的药有点多而已,绝对不是走私……”
那男士不知道什么身份,英文说得很溜,一番解释之后海关居然客气地放行了,也没再提罚款的事。
出来之后,宋羡鱼还没问对方的身份,柳沁雨先开口,是对宋羡鱼说的,“没想到你在美国有这么厉害的朋友,前一秒还趾高气昂的那些美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