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临渊薄唇吐出一口烟,没说话。
程如玉端着过来人的口吻:“这女人生气了你得哄?说好听话,送礼物,缺一不可,你这个样说好听话就免了,但是礼物你得送,有句话怎么说来着,一个男人肯为你花钱不一定爱你,但连钱都不肯为你花一定不爱你,女人都信这个。”
季临渊朝车外淡然地弹落半截烟灰,“看你挺清闲,程奶奶没安排你相亲?”
程如玉:“我在说你的事,你倒是打趣起我来了,得,算我多管闲事,你等着看吧,你家那丫头长成那祸害样,见色起意的人可不少,小心哪天被别人抢了去。”
季临渊语气笃定,“她什么样,我比你清楚。”
……
宋羡鱼收拾好行李,站阳台看着那辆黑色慕尚开走,才拉着行李箱出门。
去火车站的路上,她上网订了张晚上出发的动车票,同时订好了上海那边的酒店。
四点钟到了火车站,吃了碗大娘水饺,五点钟检票过安检,五点半坐上开往上海方向g开头的高铁。
宋羡鱼的座位是三排座,她坐在最里面的位置,旁边是一对夫妻,带着个一岁多的小孩,眼睛又大又亮,一直盯着宋羡鱼瞧。
宋羡鱼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