脚扭了。
宋羡鱼不信他猜不出来自己是胡诌的。
“我没扭伤,只是不会跳舞,不想上台丢人随口编的借口。”
季临渊没放下她的腿,一手按住她两脚腕,另一手看似随意地搭在她大腿上,“不错,还算诚实。”
一副家长口吻。
宋羡鱼红着脸挣扎,男人手掌下的肌肤滚烫,“您也不怕人笑话,堂堂大集团老板,强迫一个小模特。”
“以前缠我,也没见你有这觉悟。”男人语气揶揄。
“……”宋羡鱼一噎,半响,咕哝一声:“我后悔了不行吗?”
季临渊:“来不及了。”
“……”宋羡鱼不想再说话,闭上眼假寐。
迷迷糊糊,她感觉到有暖烘烘的东西盖在她身上,熟悉的男人味道侵占她的呼吸。
睁开眼,映入眼底的是男人的大衣,颜色在昏暗的光线下看不真切。
宋羡鱼凝视着大衣领子,幽幽出声:“我睡着的样子,是不是让你想起了妹妹?勾起了你的怜悯和愧疚?”
她承认,自己这么说是怀着恶意的。
季临渊把车靠边停下。
抬手打开车顶的灯,浅黄的光线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