目送车子远走,鼻尖忽地传来熟悉的烟草味,拿包的手指紧了紧,她没有回头,视线落在路边来往的车辆上,抬脚想走。
手腕却被握住,那处肌肤感受到一股灼烫,心跳跟着变乱。
宋羡鱼回首,对上季临渊深邃的眼眸。
片刻,她扬起一抹客套的笑,“季先生这是什么意思?”
“这段时间过得怎么样?”男人嗓音低沉磁性。
“挺好。”宋羡鱼暗暗挣扎。
季临渊的手却纹丝不动。
她放弃挣扎,“大庭广众之下,你这么拉着我,是不是不太妥当?还是季先生一直这么随便,经常这样拉女人手腕?”
女孩声音平静,好像对方只是个再普通不过的朋友。
“别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。”季临渊看着她,手下力道加重。
感受到来自腕部的疼,宋羡鱼秀气的眉微蹙,“你抓疼我了。”
话音刚落,季临渊手上的力道松了点,拉她来到车边,打开副驾驶门将她塞进去。
“季总。”恰在此时,饭店大门出来几个人,似乎与季临渊认识。
宋羡鱼趁他们寒暄,下车跑到路边拦了辆出租车,与季临渊寒暄的几人瞅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