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浑浑噩噩醒来,她喉咙干得发痒,起床想下楼找水喝。
窗外天色几乎黑透。
打开灯,瞧见沙发上放了件西装,正是季临渊早上走时穿的那件。
意识到他回来了,宋羡鱼拉开门出去。
楼下传来程如玉的声音。
“季家这段时间真算得上多事之秋,先是你弄大人小姑娘的肚子,再是你和董事会为基金会的事争执不下,然后季司晨出了那件丑闻,现在又是你孩子没了,紧跟着基金会出这样的乱子……”
宋羡鱼扶着楼梯扶手慢慢下楼,程如玉的话也愈发听得清晰。
程如玉语气颇为同情,“我今天看见季奶奶了,为了孩子的事哭得双眼红肿,看得我一大老爷们都跟着心酸。”
说着,抬头看了眼对面表情泰然的季临渊,程如玉摇头:“外面人都说你心硬,如今看来还真是,没的那可是你亲骨肉,怎么也不见你脸色变一变,这要换做旁人,估计早跟老婆抱头痛哭了。”
季临渊袖子撸到臂弯,带腕表的手从唇边拿走香烟,徐徐吐出一口雾,声音平静:“没了也就没了,她现在需要休养身体,正好把婚事往后推一推,之前有所顾忌,由着那帮老狐狸折腾,现在该把事情捋捋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