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打火机一并丢回去。
回房间,宋羡鱼已经睡了,薄被下显出女孩蜷缩的轮廓,像一只受了伤的小动物。
季临渊帮她把被子往上拉了拉,宋羡鱼眉头蹙了蹙,睫毛好似单薄的蝉翼,在眼睑投下淡淡剪影。
宋羡鱼并没睡着。
等男人进了卫生间,她无声睁开眼。
卫生间哗啦啦的水声停了,她在季临渊出来之前,翻了个身,背对着卫生间的方向。
没多久,身边床垫往下陷了陷,接着啪一声眼前暗下来,脑袋被人轻轻托起,一条壮实的胳膊伸过来。
季临渊把她搂紧在怀,脸埋进她后颈的发间。
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娇嫩的脖子里,带来滚烫酥痒。
许是男人的怀抱太温暖太让人安心,宋羡鱼慢慢睡去。
暴风雨持续了一整夜,第二天并没放晴,天空依然晦暗不明。
季临渊送宋羡鱼上学的路上,她安静地靠着副驾驶,没有像往常那样蹩脚地找话题和他聊天。
男人一直握着她的手。
“晚上见。”车子在学门口停下,宋羡鱼说完这句,解了安全带准备下车。
“中午接你,我订好了包厢,两家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