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临渊摘了手表搁在宋羡鱼耳边的床头柜,听得金属碰撞木板的轻微声响,她心底生出无法言说的满足感。
视线里,是男人骨节分明的手,以及西装袖口露出的一截干净白衬衫。
他脱了西装随手搭在病床脚的护栏上,温润的视线看了眼宋羡鱼,边挽袖子边转身走进卫生间。
不知过去多久,季临渊出来,衬衫下摆没再塞进西裤腰,洁白的布料有些褶皱,不但没显邋遢,反倒让他变得与寻常男人无异,瞧着更好亲近了些。
看着他上床,宋羡鱼自觉钻进他怀里,暖融融的感觉瞬间将她包裹住。
灯都关了,可窗外灯火灿烂,将病房映得亮似白昼。
“今天又见红了。”宋羡鱼忽然开口,声音不难听出担忧:“蔡医生问我最近一个月有没有吃药,复赛头一天我淋雨感冒,吃过退烧药和感冒药,听她的意思,这些都可能是导致先兆流产的原因……”
“她劝我慎重考虑,药物可致胎儿畸形。”
季临渊胳膊被她枕在头下,女孩背对着他侧躺,忽有滚烫的液体落在他皮肤上,从皮肤一路灼烧到心里。
母爱是女性与生俱来的一种本能,本来对孩子没有概念,今天看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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