轮到她已经晚上七点。
拍摄持续了四十几分钟,回到酒店都快九点,宋羡鱼随众人走进大堂,迎面走来一行人,个个西装革履、气势不凡,其中走在最前头的正是季临渊。
宋羡鱼脚下生了根一般,挪不动步。
季临渊也注意到了她,两人的视线在空中交汇,宋羡鱼忽然就有点明白一眼万年的含义。
“怎么不走了?”袁菲娅的声音拉回宋羡鱼的思绪,她收回目光,意识到季临渊在做正事,宋羡鱼没有贸然上前与他说话,侧了个身,与身边的人一块走向电梯间。
回头看时,男人已经出了酒店门,明亮的灯火给他挺拔的轮廓镀了一层光晕,举手投足间尊贵而儒雅。
等电梯的间隙,有服务员过来:“宋小姐,这是季先生交代转交给你的。”
那是个褐色信封,信封外面干净得没有一个字,摸到手里,能判断是张卡。
瞧见这一幕的人不少,只是累了一天,众人也懒得深究。
倒是袁菲娅凑过来:“刚才我好像看见前天送你去集合的人了,这是他给你的?”
宋羡鱼笑了笑,沉默。
袁菲娅讨了个没趣,撇撇嘴没再问。
回房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