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下,他想起什么,“宋子明的事你管不管?那元长顺可不是什么好鸟,宋小姐在他手里讨不了好。”
“她已经二十岁,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,心里应该有数。”季临渊口气严厉,一如对孩子严格的家长。
邵允被他有些冲的语气弄得一怔,但还是说出自己真实想法:“二十岁也还年轻,她父亲身陷囹圄,又有季司晨在一旁煽风点火,保不齐她一时冲动,做了什么后悔终身的选择……”
都是聪明人,今晚在包厢看见季司晨,邵允就把事情的大概琢磨了出来。
季临渊喝了几口矿泉水,拿起手机又拨了一遍之前拨过的号码,里面传出的仍旧是:“对不起,您拨打的号码暂时无法接通……”
……
宋羡鱼洗完澡,等外卖的时间把换下来的衣服洗了。
凉好最后一条裤子,门铃响了。
她点的是扬州炒饭,谢过外卖小哥,宋羡鱼带上门把打包盒放在餐桌,然后拿起吹风机起了头发。
呼呼的风声里,她不免想到大门口接到的季临渊电话。
门铃再次响时,她已经举着吹风机愣了很长时间,头发还湿哒哒的,回过神放下吹风机,起身走到门边,没有急着开门,先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