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她依次给贺际帆和景博渊也倒了酒,又有人提出那个新式喂酒法。
宋羡鱼从旁边拿了干净的高脚杯给自己倒上,玩笑般地道:“元董说了,要想从一个人那儿得到某样东西,就必须拿另一样东西来换,你们都是公司老板,位高权重,想看我跟贺总尝试这么新式的喝酒方法,总该大方一些,给我点好处?”
“本以为是只听话家猫,没想到是只牙尖爪利的小野猫。”旁边人笑问:“宋小姐想要什么?”
宋羡鱼缓缓笑了笑:“要是元董能答应撤诉,这酒倒也喝得值了。”
众人视线看向元长顺。
元长顺抽着烟,眼神晦涩不明,本想试试这小丫头是不是块好吃的肉,没想到反被她将了一军,他要是答应了,自己不就是竹篮打水?
要是不答应,看贺际帆兴致颇浓的样子,贺氏集团他可得罪不起。
再漂亮也就一个女人,哪里有生意来得重要。
几番思量,元长顺正要开口应承下来,一直没说话的季临渊忽地起身,端起面前那杯红酒,“来的路上有些堵车,让诸位久等,实在抱歉,我自罚三杯。”
言罢,他一口饮尽杯中酒,然后倾斜空杯朝众人示意,酒桌常见的动作他做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