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,眉目如画,眼波含水,颊边随意落下的几缕发丝别具风韵,皮肤在灯光下白得赛雪,她不由得忆起杨珍骂她是迷惑人的狐媚子。
宋羡鱼唇边溢出一抹自嘲,狐媚子也有迷惑不住的男人。
教练八点准时下班,宋羡鱼没有立刻走,在训练室待到快十点钟才换鞋离开。
公司里有不少员工在加班,灯火明亮。
宋羡鱼透过玻璃看见埋首案边白领们,不禁想,季临渊会不会也还在公司?
很快她便否定自己的猜测,他要做的是跟一众老总周旋在生意桌上,琐事自有助理和下属去完成,哪里需要他大材小用。
当宋羡鱼站在vinci集团楼下,她才回味过来自己做了什么。
楼前广场的喷泉停止了运作,没有了水雾的遮掩,麒麟雕像在星光下更加威风凛凛,今夜无风,彩旗与国旗耷拉静止着。
宋羡鱼抬腕看了眼表盘,已经十点半了,大楼里还有很多窗户亮着灯,看样子有很多人在加班。
她来到喷泉边上,用手擦了擦台面的灰,然后弯腿坐下,抱着包仰望集团大楼,总觉得那个男人就在某扇窗户后面,浮躁的心奇异地平静下来。
不知过去多久,宋羡鱼动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