革履时的稳重不同,多了些潇洒阳刚的迷人味道。
“……如果有什么不适,就按呼叫铃。”护士用这句话结束这次的例行检查,脸颊微红。
季临渊点头,声音磁性地“嗯”了一声。
护士走后,病房安静下来,宋羡鱼没再敢看季临渊,低头望着自己脚尖,想说点什么来缓解气氛,但向来伶牙俐齿的她,忽然就失去了组织语言的能力一般。
“没什么事,我先回公司了。”邵允的声音打破宁静。
季临渊开腔:“回去把我的意思传达下去,倘若有人反对,强制执行,畏首畏尾,这个项目永远别想启动。”
vinci集团规模弘大,管理层人员众多,难免有些自诩元老的人倚老卖老,出头想表现自己的权威。
“明白。”邵允点头。
“开车注意安全。”
“是。”
季临渊的话雷厉风行的手腕可见一斑,却也不是像别人说的那样冷酷无情。
邵允一走,病房里只剩宋羡鱼和季临渊,静得连自己的呼吸声都听得见。
余光注意到季临渊下床,宋羡鱼起身过去扶住他的手臂,视线落在他包着纱布的脚上,“你要什么?我拿给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