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很快就将她的小肚子弄得暖暖的。
“婳婳舒服些没有?”
“嗯……还没,您再给捂一会儿。”姜婳侧着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,却什么都没听到。
她不会知道,谢珩早就走了。
谢珩本以为要厮杀一番,他就算死,也不能死在当场,哪怕只有一口气在,也要离开,如果他刺杀太子的事情败露,会连累长宁侯府的。
没想到万德祥一示意,四个黑衣暗卫全都让开,退到了屏风处站成一排,万德祥的手一摆,做了个“请”的动作。
谢珩惊讶地看着这一幕,没明白他们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。怎么就这么放自己走了,甚至都没有扯下他的蒙面巾看看他是谁。
也许外面有埋伏?他们怕在屋里动起手来误伤了太子?
不管外面是什么情况,他都要走的。
谢珩浑身紧绷,戒备地出了雅间,走廊上空荡荡的,无人值守。他紧紧地抓着剑柄,下了楼梯,沿途也没有遇到客人,直至出了酒楼的门,外面的侍卫看了他一眼,竟然也没有上前拦他。
倒是有大街上的人看到他握着剑,吓得远离了酒楼。
谢珩几个纵身离开了酒楼,他不敢回家,生恐有人跟着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