依旧没人想起去邀请平阳长公主,姜纬倒了两杯梨花白,姜婳和老太太喝百花酿,姜澄余毒未清,不能饮酒。
姜婳看了看太子面前的酒杯,伸手拿到了自己面前,“爹爹,太子殿下他现在不能饮酒,只是今日是回门,这杯酒自有它的意义,不可不饮,就由我代替殿下吧。”
说完,她一口把梨花白给喝掉了,太子和姜纬想拦都没来得及。
梨花白同她平时喝的百花酿可是不同,一入喉就辛辣如火,一直从喉咙烧到肚子。
“咳咳咳咳——”姜婳面红耳赤,又呛又辣,咳个不停。
四个人都慌了,对面的老太太和姜纬站了起来,右手的姜澄小手给她拍着背,左手的太子眼疾手快,给她嘴里塞了一块甜甜的蜜饯。
甜味很好的缓解了辛辣,姜婳总算是不咳了。
太子轻斥:“看你再逞能!”
姜纬说道:“又没有外人,殿下不能饮酒就不饮,你抢着喝什么?”
老太太和姜澄舍不得说她,但满脸都是不赞同。
姜婳小脸咳得通红,眸中带着水光,可怜巴巴地环视一圈,四个人都说不出话来了,纷纷给她夹菜,她面前的小碟子一下子就堆满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