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都是很久以前的记忆了。
他心中略有些遗憾,早知如此,他应该在马车里备上些首饰,这时候正好给她戴上。
他俊美的脸庞上一片淡然,声音温和,显然是没打算追究,姜婳惊惶的心慢慢安定下来。
算起来,她回京都这些天,除了家里人,见的最多的就是太子。
可这位太子殿下和她之前听说的一点儿都不一样。
传言中太子殿下冷心冷情,阴沉暴戾。可她刚到码头,他就带她和弟弟去用了午膳,知道她喜欢那两幅湴山老人的画作,当天就派万总管给送了过来。她想学善觉寺的素斋,他还专门带她过来引荐。
她不小心伤了他,他竟然毫不介意。
“太子殿下,您为何对我……如此宽容?”姜婳心里想着,口中不自觉问了出来。
“白发如新,倾盖如故。”萧决定定地看着她,鸦色的长睫下,黑漆漆的眸子好似寒星。
“婳婳,想必我们前世曾经有过很深的羁绊。”
“我见婳婳,如见故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