教室门前,韩流一只手臂挂在许温言脖子上,一脸虚弱地捂着胸口,“老师,对不起我迟到了,但我真的尽力了,路上堵车,跑断气了都。”
他偏过头,苦着脸看着备受老师信赖的学霸,“许同学,我说的对吧?”
许温言表情淡漠地拿开他散发着豆浆味的手臂,拼着最后的涵养才没有破口大骂。
半个小时前,某人从被堵得水泄不通的车上跳下来,越过花坛疯狗一样追上他的车,跳到后座上抱着他不撒手。
车龙头瞬间失控地摇摆,车轮碾过什么东西,于是,后车胎爆了。
这个逼愣了两秒,竟然以脚崴了为由赖在车上,让他推着他走,他则从书包里摸出来一袋豆浆叼在嘴里。手一挤,豆浆从吸管里喷射出来,堪堪扫过他额发。
余静沉着脸瞪了韩流一眼,“进来!”
她倒是知道许温言家住在城南,离学校太远,不过这还是他第一次迟到。老师对成绩好的学生总是更宽容些的,见他额发微湿,汗涔涔的,连句责备的话都没说。
韩流如蒙大赦,路过时渺渺身边的时候,飞快地朝她眨了两下眼。
时渺渺怕被人瞧见,眼神飘忽地瞄向别的地方,却落在工整穿着校服的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