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向来敏锐的神经罕见的迟钝,讷讷道:“没……没干嘛。”
*
外面又下起了雪,景衍站在院子里抽烟,一根接着一根。
明灭不定的红点跳跃在他修长的指间,丝丝缕缕的青烟被风轻轻一吹,消弭在寒凉的冬夜里。
他烟瘾不大,只偶尔抽,猛地不知不觉抽掉了这么多根,嗓子哑得厉害。
转眸看了一眼身后灯火通明的房间,刚刚平复下来的心绪重又翻涌起来。
惊愕,难以置信,不知所措,以及隐隐的、不知名的躁意。
心里像燃着一把猛烈的火,烧灼着五脏六腑,将滚烫的血液烧得沸腾,快要烤炙干涸的焦渴。
妈的,他大概是要死了。
长长地吐了一口烟圈,景衍将烟头狠狠碾灭,扭头阔步走过去打开玻璃门。
一脚踏入玄关,动作却下意识放轻了。
别墅里静谧无声,他条件反射回身锁门,然而手摸到门把上,却倏地顿住了。
睡前锁门,甚至检查一遍有没有忘记锁门,是他近来每晚的惯例。谨防小白狼趁他熟睡偷偷扒开门把手,从别墅栅栏门间隙里钻出去。
可今晚不一样了。
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