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生间收拾一下自己。
花洒下水雾升腾,景衍仰起头,拉长的颈部线条绷紧,微微滚动的喉结锋利地突起,湿淋淋的黑色短发凌乱,少年的野性张扬而尖锐,压抑的闷哼隐忍而性感。
那个混沌模糊的梦……
他微阖的眼睫半掀,眸底掠过的暗光浓稠深邃,一侧咬肌鼓动,拧眉低低地咒了一声。
正出神间,卫生间的门倏而咔哒一声响。
隔着一层磨砂玻璃,依稀可见小白狼模糊的影子,颠颠儿地跑过来掀开马桶盖,从容熟练地撒完尿冲水。
景衍:“……”
时渺渺嘘嘘完,见枝花玻璃门后亮着昏黄的灯,支棱着耳朵直立起身子趴在移门上,狼脑袋怼在玻璃上变换着角度试图窥探里面的画面。
然而什么都看不清,时渺渺罪恶的爪子伸向门边,企图悄悄打开一条缝。
目睹她整个作案过程的景衍磨了磨牙,低沉的嗓音还带着异样的喑哑,“崽崽,你知道狼肉汤是怎么做成的吗?”
时渺渺嗷一嗓子,撒开蹄子夺门而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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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年三十晚上韩流手机关机彻夜不归,韩父终于忍无可忍,停掉了韩流所有信用卡,势要逼他回来认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