爪子贱忍不住拨弄一下,却被翅面上的剧毒磷粉害得法力尽失。
现在连走路都费劲,更别说冰天雪地里捕食猎物了。
可时渺渺是真的饿呀,天人挣扎一番,她蹲在了山脚下一户人家前。
栅栏里,一只表情凶恶的哈士奇神色凝重地打量着她,似乎看穿她不怀好意。
这是一只成年犬,中毒的时渺渺自忖不是他的对手,若是惊醒了主人家,说不定会被一顿棍棒叉出去。
然而就在时渺渺准备起身告辞时,哈士奇伸出了友好的舌头,从木栅栏缝隙里钻出来,舔了一下她的脸颊。
“嗯……”
时渺渺收回了撤退的脚,一个跃身跳到鸡舍前。
熟睡的芦花鸡被惊醒,扑棱棱飞到角落里去,时渺渺绕着鸡舍走了半圈没找到入口,这时候看家护院的哈士奇发挥了重要作用。
一爪扒开了拴住木门的铁销。
时渺渺心下感动,看着他那双与她眸色相近的蓝眼睛,想起哈士奇拥有白狼的血统,四舍五入一下,他俩就是亲戚了。
“那我就不客气了。”时渺渺挑了一只最肥美的鸡,在哈士奇真挚的眼神里,叼起鸡脖子就跑。
跌跌撞撞约莫跑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