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落得个伤心伤情的下场,她也认了。
可在低头认命之前,总还得再努努力吧?
李绾在某些方面娇气的很。昔年在雪地中站了一宿, 腿脚落下了毛病,阴天下雨尤其酸痛。可每次发作时,她宁可请大夫施针, 也不愿喝药。她受不了药汤子的那股味,因前世饮下毒酒而亡,每次喝这种苦涩汤药时,都能回想起那种肝肠寸断的滋味儿,痛不欲生,想想便是一身冷汗。
而朱太医开的调理方子,味道苦的呛人,冬雪闻着都难受,李绾却每日两次,喝了整整半年。在她看来,宋怀秀那般好,他值得有妻有子,幸福美满,别人有的,她也都想给他。若老天爷要怪罪贪心,那只怪她一人就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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八月末,早晚不再那般燥热,可下午的太阳却还毒辣着。
菱夏挎着篮子从角门进府,一路上心思不宁。拐过抄手游廊,迎面正撞上个小丫头,对方看着也就十一二岁的模样。
小丫头本弓着身子规规矩矩扫地,说起来是菱夏心太急,撞到了人家。
可公主身边儿伺候的人多了去了,认真论起来,唯有冬雪和菱夏二人是一等。身份差着呢,指着菱夏给她赔礼?况且府里谁不知道,冬雪